陈聘颜感慨。
“舒总要是能看到你关心公司的样子,一定很高兴。”
毕竟,舒虞当年极度厌恶跟舒化集团有一丝关系的事,她丝毫没有接替她母亲职位的意思。
舒虞放下筷子。
“朱家怎么回事?朱成河好像很不安分。”舒虞问。
陈聘颜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何止不安分,舒总走了之后,朱成河在集团凭着多年元老的身份,几乎是……”陈聘颜咬牙切齿。
舒虞十分不解。
“他想干什么?”
陈聘颜看着总裁的名牌。
“当然是想当舒化的总裁,当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成为舒化的总裁,但这个位置最初应该是朱成河来当的,舒化被收购后,陆域承并没有插手这边一分的意思,给了我任命状后,他就当了一个隐形的股东,朱成河不满我的存在,这两个月,一直没消停,他想在年底的股东大会上,争取总裁的位置,现在舒化内部,有一大部分都成了他的人,我恐怕要辜负舒总了。”陈聘颜遗憾地说道。
舒虞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