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得知消息，就把早就关注的冯娴给抓了起来。

这女子留不得，她和她那死鬼哥哥一样不知好歹！

结果，冯娴拿出了两张锦衣卫官凭……

锦衣卫官凭这玩意，确实可以开出来空白的，这并不是徇私枉法，而是特殊的线人制度造成的。

以校尉李昌身上这两张空白官凭为例，他在开具官凭之时，离州千户所中是留有底档的，底档上面自然写的是线人牛二、冯霆的名字。

只有当牛二和冯霆在任务结束之后，拿着这两张已经填写了自己姓名的官凭返回离州千户所，和底档对照无误之后，才会真正生效！

这是锦衣卫系统内部，对线人的奖励和保护。

但一般情形下，对于懂行的人来说。

但凡线人的名字填入空白官凭之中，就代表此人便已经算是锦衣卫的人了！

面对冯娴拿出的官凭，县令王文远顿时一阵头大。

他可以不认，也可是杀掉冯娴毁尸灭迹。

可离州千户所留有底档！

冯霆死于妖魔之手，乃是外出公干时发生的惨事，不怕锦衣卫盘查。

可冯娴……

不得已，王文远只得暂时把冯娴留在私宅和他女儿作伴。

“那位王小姐古怪的很，连王县令都怕她。”

冯娴委屈内疚，自己的陈大哥又冷着一张脸，最终没忍住哭了一鼻子。

后来发现，陈大哥天生面瘫，性子木讷，倒不是真的嫌弃自己，这才收拾心情，讲述自己在王县令私宅中见到的奇怪情形。

“那小丫头，是妖，怎么可能是王县令的女儿？”

陈轻舟暗自撇嘴，王县令再怎么畜生不如，本质上还是人族一员，他怎么会生下一头妖……

“或许王小姐的娘亲是妖呢？”

“……”

陈轻舟猛然一愣，大意了！

现代人的惯性思维，人和妖是有生殖隔离的，不可能有后代。

但这是群妖乱舞的大明，在这里，人和妖是可以生下子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