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别再提从前的事了。”
闵妃见明鹜嬉皮笑脸,气不打一处来,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他。
明鹜敛了笑容:“不论谁惹你不开心,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事。”
闵妃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转头盯着明鹜的眼睛:“明大人,你逾矩了。”
明鹜不甚在意地收回自己的手,从药匣子中取出一张薄巾:“那便让微臣给娘娘请脉吧。”
半晌,闵妃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让明鹜为自己把脉。
“娘娘脉象沉稳有力,乃是身体康健之象,看来之前的余毒都已肃清。另略有浮躁,应是近日郁气所致,娘娘只需平心静气,休养生息即可。”
闵妃白他一眼,这不是一堆废话吗。
但她就是心疼自己造的水车啊!光是画图她就整整花了半个月,眼看着水车一点点建起来,她真的很高兴。
最后却被说华而不实,不得已只能拆掉,现在那些零件还放在偏殿。
气死了!根本没办法平心静气啊!
明鹜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这分明就是从前那个率性可爱的闵涟,而不是所谓的闵妃娘娘。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递给闵妃。
闵妃满脸疑惑地打开,一看却是一份水利工图,正是燕赤如今正在修建的朝新渠。
朝新渠是李怀根据古书上的四大水利工程而总结出的方案,他将此呈给宓奚得到了应允,如今正在燕赤与代国之间修建。
如果朝新渠能够修建完成,那它将会造福万民,有效解决燕赤现在的粮食问题。
而这份图纸,本应该是机密中的机密,按理说明鹜根本不可能拿到。
闵妃眼中惊疑不定,忍不住质问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份图纸的?!”
明鹜却得意地笑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