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乐乐和瑾夕睡一间。

二年级的瑾夕话密得很。

“我最爱外公接我！”

“哈哈，因为外公最爱给你买零食！”

“嗯嗯，他总是知道我爱吃什么！”

乐乐笑笑，她小时候，爸爸也是这样，总是知道，她和姐姐最爱吃什么。

对于爸爸，她的感情一直很复杂。

爸爸专制、霸道、暴躁。

他不善言辞，但是那种传统的，内心也有柔软的父亲。

和他很难沟通。

从小，爸爸不许她们哭，哭一声就会被罚。

叫一声要马上答应，不管她们在干什么，必须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出现在爸爸面前。

做事的标准不是对错，而是听不听话。

听话的标准，他很少直接说出来，而是觉得两个女儿自己会懂。

所以乐乐从小练就了一番察言观色的好本事，还有高效的执行力。

当然还有逆来顺受、不敢反抗。

乐乐学习好，她看得出这是爸爸的骄傲。

90时代初期，爸爸也做过一些小买卖。

倒卖一些农民们常用的东西。

卖过种子、化肥，卖过带液化气瓶的炉罩，卖过西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