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你该关心的是,为什么父母放弃一份不错的工作,非要来这种地方,甘守着一份平凡。”安悦提醒。
牛小田愣了下,是啊,姜丽婉为什么非得躲起来呢?
安悦理解错了,更加心疼,连忙纠正,“太复杂了,以后留着慢慢琢磨吧!果然让我猜对了,你有不错的基因,才能表现得如此优秀。”
“还结了一笔陈年旧账。”牛小田晃了晃转账记录,“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两千块钱,白捡的!”
“小田,听我一句,关于你父母的情况,就不要到处说了。”
安悦一本正经提醒,牛小田抓抓头,不解地问道:“为啥啊?”
“他们一定有事,来农村避世的做法,令人费解。别不高兴,他们或许是逃犯,或者私藏文物,又或者受到了某种无法对抗的威胁。”安悦认真分析。
到底还是安悦考虑问题成熟,牛小田有点蔫巴了,点了点头。
私藏文物是不可能的。
曾经的老宅子,牛小田生活过十八年,熟悉那里的一切,一块土,一条虫子,甚至一片草叶,有好东西早就发现了。
事实上,父母连一片有字迹的纸片都没留下,临终时也没有任何交代。
但其它两种推测,却非常有可能存在。
不管父母做了什么,肯定都赖不到牛小田的身上。
不想了,徒增烦恼!
晚饭过后,牛小田依旧晃着膀子出去遛弯,跟村民们聊天打屁,大槐树下,依然是笑声最集中的地方。
牛小田从小在这里长大,乡村生活养成的某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
回到家里,牛小田发现,东屋炕上多了一床被褥,还多了个穿睡衣的女人。
正是安悦,她干脆从西屋搬了过来。
牛小田就纳闷了,二美有什么不好,安悦却偏要跟自己一个屋睡觉。
“姐,不怕杨水妹的死鬼男人了?”牛小田开玩笑。
“跟你瞎混,胆子早就练出来了。”安悦翻了个白眼,又说:“小田,今天我遇到了姜丽婉,还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都问啥了?”
“她说你小时候,晚上经常做噩梦,大呼小叫的,问现在毛病改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