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之所以能留在远征号上，是因为有潜行衣，不会引起法力流动。”灵王自嘲。

“有这方面原因，我也能敛去修为。”

牛小田点点头，又呵呵一笑：“还有一点，我答应过你，不会瞒着你单独去冒险。”

“言而有信，重情重义。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之前的混元。”灵王神色颇有几分茫然。

混元真人玩世不恭，不负责任，结交了一帮损友，没有名声可言。

但牛小田却不一样，光明磊落，积极阳光，待人宽厚，魅力无穷，他带领的逍遥宗大军，所向披靡，日渐壮大。

区别，很大！

“或许，是脱胎换骨了。”

牛小田挠挠头，他是最不想和混元真人扯上关系的，但本体同源，又是不争的事实。

都打到玄界了，还是那么孩子气。

灵王忍俊不禁，轻轻拉住牛小田的手，认真道：“小田，旧话重提并非针对你，而是我想到了悦悦，正在孤零零等待，就如昔日的我。我向你保证，不惜性命，也要帮你打上天界，将她救出来。”

“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小灵，我希望你能做自己，而不只是为了谁。况且，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让你高兴，就是我最希望做的事。”灵王笑意逐渐敛去，神色变得格外凝重：“你是阿元，却又不是他，那么，悦悦是否，也不像我认为的那样平凡？”

“你是说，悦悦有来历背景？”

“一定有，而且，背景不凡。否则，绝不会被天界如此重视，连荒婆婆的潜行衣都救不了她。”

“小灵，你可不是看身份背景的人。”牛小田皱皱眉。

灵王微微一滞，继而噗嗤笑了起来，嗔道：“你这贫嘴的样子，倒是跟阿元有几分相似了。”

说罢，灵王又撇撇嘴，哼声道：“荒婆婆，一定知晓内情，说不定还是幕后推动者之一。可她却任由事态严重，不管不顾。”

“荒婆婆本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却甘愿在人间做一位行走的菩萨，我相信她没有恶意。而且，她老人家给与的帮助，已经很多了。”

牛小田注视着前方，看着天地间浑然变色，混沌一片。

灵王点点头，笑道：“连荒婆婆都在为你铺路。”

“也是为了大家。”

老大！

白泽传音，急急提醒：“到了复杂区域了，还是到船舱内避一避吧。”

“如有不测，我会立刻启动九转盘，立刻脱离此地。”青依也匆匆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