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看着争执不休的二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个抉择,正好撇到一旁的张辰正端坐在那里吃瓜看戏,嘴角还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
顿时没好气的看着张辰问道:“国公与谢卿都说了自己的想法,秦卿你怎么看呢?”
听到沈琅的问话,薛远和谢危又把目光看向他这里,而张辰正吃瓜吃的带劲呢,被沈琅一个点名,顿时一惊,然后立马回过神来说道:
“启禀圣上,这信的真假臣不知道,臣只是一个武夫而已,但是从军事上面来说,燕侯爷不管是否通敌都不能轻易处理,在没有实质证据前,若是草率处理万一边疆或者通州大营的军队哗变。
那么到时候无论是大月国还是平南王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沈琅听到张辰的话,不由陷入了沉思,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他之前忌惮燕牧就是因为他掌握太多军队的缘故,如果处理不好还真的有可能会导致燕家军哗变。
一旁的谢危听到张辰这么说,脸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眼神倒是柔和舒展了一点点。
而薛远则是还想说着什么,却被沈琅给打断了,他挥了挥手说道:“的确,秦卿说的不错,不管是满朝上下的悠悠众口,还是边疆和通州大营的军队,都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但是事关国本,朕不能有丝毫疏漏。”
“即日起,燕家圈禁在府内,配合兴武卫调查,看守就由秦卿的禁军把守,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不能有一丝的威胁存在。”
说着沈琅有异常严肃的对着薛远说道:“舅父,你一定要尽快找到剩下的那半封信,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薛远颇为不甘心的躬身回复道:“臣领旨!”
而张辰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朝着沈琅躬身说道:“圣上,微臣还有要事禀报。”
薛远和谢危听到这就准备告退,却被张辰给打断了,“此事事关定国公,谢少师也可做一个见证或者参谋。”
沈琅有些疑惑的看着张辰,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出戏,但还是让薛远和谢危留了下来,然后说道:“什么事情,说吧。”
于是张辰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薛远问道:“敢问国公,秦某最近可有得罪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