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字几乎不敢说出来,低着头在咽喉部发出。
严明海看着略带怨气,满脸不服的儿子沉声道:“你是说巴结吗?”
严欢心尖一颤,不敢回应,头低的更低了,双手紧握在膝前。
须臾,严明海长叹了口气,道:“欢儿,你说的没错,是巴结。”
闻言,严欢猛的抬起头,瞪大双眼满面疑惑,“为何,孩儿不明?”
严明海与白须老者对视后,无奈苦笑的伸手将严欢从地上扶起坐下,轻声道:“我的傻儿子啊,你可知爹为何让你这么做?”
严欢委屈地摇了摇头,心有不甘,“那小子平时嚣张狂妄,出手极是阔绰。府中侍卫也很是不一般,孩儿感觉他来自六中域某个家族,但来到我们这下三域的沙濮镇,说明只是个庶子或私生子罢了……也不至于让他赢去这么多灵币吧。”
呦!这傻儿子是和银子杠上了,三两话不离他输的灵币。
严明海少见的抚摸了下儿子的头,“爹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凡事不能看表面,输赢也不能只看表面。有时输便是赢呀……”见儿子还是一脸疑惑,又道:“为父且问你,你想一辈子在这沙濮镇吗?”
严欢一愣,不明白父亲为何这么问。可转念仔细一想,沙濮镇不过下三域中的弹丸之地,流民之所。现在他的日子过的倒也不错,可以后呢……一辈子在这吗?
“不,父亲。我想到更大,资源更丰富的六中域之地。”严欢认真回答道:“可,为何是他唐云辉?与我们关系交好的六中域家族不在少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