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在这个年代,这种年纪是做祖母的年纪了,但母亲还是很单纯,这让顾若曦还是叹气,看来,得找个机会,和外祖母外祖父商量一下,怎么让她的晚年真正的过得幸福。
看看,只说顾侯爷进了门来了,她就脸儿都红了,时不时的还看向二门处。
舒老夫人是真的看不过去了,但这个女儿,又是个真正的吃了苦头的孩子,从小没有教养着,有些出格,她不好责备,还备感心疼。
再加上,家里现在人丁稀少,有一个是一个,她做为一个老人,就想要儿孙都快乐就好。再不求着让他们要守着什么礼,要读得什么书考得什么功名了。
想到那两个为了考功名努力了二十年,最后却只能在书院里教书的两个儿子,老夫人又有些忍不住泪了。
顾若曦这么一看,得,外祖母心心念念的女儿要过得快乐。
而母亲,却是记挂着来看她的那个人。
顾若曦想了一下说道:
“如月你去小厨房说一声,让他们弄点小吃,烫两壶果子酒,这春日来了挡不住,我看院子里好花还是开了,外祖母,要不我让叫上外祖父,在院子里去,我们打一会儿叶子牌,也算赏了回春光。”
因为要守孝,整个府里都是有一种阴沉沉的状态在,所以,大家过得都不开心。
每次也就顾若曦来了,才会有三分喜乐的样子。
现在这个新认回来的外孙女提出这样活动,又有种于满足女儿的想法,还能让孙女略开心一些,这倒是可以。
舒老夫人也坐直了身子,一脸好笑的说道:
“请他们来,也只是请他们来喝酒吃东西,打牌吧,就我们四个,我,映荷,淼儿,曦儿,他们就只能帮我们看看牌。”
顾若曦也配合的笑道:
“正合我意,不过,今天我们打叶子牌可是要带赌注的才成。”
舒映荷一瞪眼:
“赌什么赌?”
顾若曦笑道:
“我们不赌钱的,输了的,在脸上贴一个小纸条就行。”
舒老夫人哈哈一笑道:
“你个丫头想整我老婆子是吧?依你,依你。贴就贴,再不济,我可是打了几十年的叶子牌,还会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