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宁远侯家也是可怜,全皇朝唯一的世袭侯叱,儿孙不争气,祖宗挣下的万贯家业还不得落入别人家的手中。”
“且行且看吧,我看啊,那陈家都肯拿个二小姐的清白去算计顾家了,说不得顾家还有什么东西呢。”
“只是那顾侯爷有点可怜,当了半世的世子,才当侯爷几年啊,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说他们家和离,离家的为什么不是侯夫人而是侯爷呢?”
“唉,这种事谁说得明白,人家的家务事,话说,现在他不是侯爷了,他的去留,不就还是儿子的一句话?”
“不是啊,我看这小侯爷也没有那么不孝啊。”
“谁知道呢,反正,接下来宁远侯家的戏,可有得看呢,你们且看着,那王氏一进家门,肯定没什么好事。”
得,一家一家的各种的谣言,就这么造起来了。
哪怕是在深闺中的陈二小姐都听到了好多种。
大多对她和她家人的编排,自是让她更是心急了。
陈二小姐就一心想要把造谣的人找出来,但谈何容易。
那种满大街都在传的话,谁能找到源头?想当初昌勇侯家的那么多的谣言。
其中不乏有推波助澜的人,但只要你别太较真,过不了两天就有别的新鲜事给盖了过去。
何况昌勇侯府是去年霸了谣言榜首几个月呢。
陈二小姐想找,肯定是找不出来的,但陈尚书想找是谁帮了顾侯爷的忙,那就容易得多了。
反正昨晚忙前忙后的青衣也没有掩盖自己的行踪。只要稍微问一下,就能查出来是谁。
陈尚书知道了是南宫煜的手笔后,气得咬牙。
暗中吩咐了几句,有人就出了他的书房去办事了。
按陈尚书的为人,你让我不好过,我就会让大家都不好过。
南宫煜帮着顾侯爷盖章请圣旨,那么,他就给南宫煜另外找点事做就是了。
顾侯爷把家里的事,再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后,就带着柱子,赶着一辆小青布马车,从京城出发了。
不知道的,真的看不出来,那是和离了的顾侯爷。
但顾侯爷和离的事,又一次在京城中掀起了风暴。
但他走了,却没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