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良度颔首,余光扫了眼四周,开口道,
“我要你起誓,倘若幼芷日后要走,你不得阻拦,不得用药方以及任何手段威胁。”
“同时,还要护她周全,保她一世荣华平安。”
“等等…你让我捋一下!”
李牧听这话,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疑惑道,
“我!跑到冉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她寻找药方,应该不是闲的没事干,来做好人好事的吧。”
良度明显没听懂李牧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说道,
“你对幼芷的情义,我自是明白,否则你我也不会有如今这般交谈。”
闻言,李牧点了点头,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又问道,
“我掏心掏肺对她,她往后还要走?走哪去?”
良度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的话说的太委婉了,便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她若是想要离开燕王府,无论是出府嫁人,还是做任何事,你都不可阻拦。”
李牧眉毛一挑,看向良度的眼神越发怪异,嘴角一抽一抽的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嫁人后我还得护着她?给她银子花?”
良度想了想,虽然觉得李牧这话有些怪怪的,但他似乎确实是这个意思,便点头道,
“没错,只要你答应,我便将我所知道的全告诉你。”
李牧的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良度,把他当成许幼芷的舔狗了?
还是舔终生的那种。
虽说良度这假设从一开始就不成立,许幼芷不在这,他李牧也不是来给许幼芷找什么狗屁药方的。
但让他发这种誓,简直是对他李某人人格上的侮辱。
李牧毫不犹豫的便点头道,
“可以,我发誓!”
李牧装模作样的发了誓,保证行使好这“干爹”的义务。
随即目光看向良度,开口道,
“现在可以说了?”
良度见李牧当真发了誓言,毫不隐晦的看了眼四周,叹气道,
“你当真这般恨我,不愿出来见见我这父亲。”
见状,李牧愣了愣,也朝四周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其他人在,这才出言提醒道,
“你若食言,我的誓言自然也可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