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衣顾不得许多,这或许只是一个误会,在没搞清问题之前最主要的还是跟这杆梅花枪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叫宋寒衣?你不应该叫张叔飞吗?”
梅花郎眼睛眯成一条线,眼中的精光却已经将宋寒衣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看了个一清二楚。
宋寒衣松了口气,到底是一场误会。
他见过张叔飞这个名字,是在小木屋的告示上看到的。看来梅花郎是接了小木屋的榜单挣点鸡腿钱。
于是他恭敬道:“在下确实是宋寒衣而并非是什么张叔飞。”
梅花郎用他油油的手摸向胸口,在里面掏了半天。
躲在宋寒衣的背后的谢英姿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人东西的动作与他居然如此相似,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梅花郎嘴里叼着没啃完的鸡腿,腾出双手展开一张画像,画像原本洁白如新,可是此刻上面已经多了几个油印子。
他吐掉嘴中的鸡腿,将画像转向宋寒衣道:“这不是你?”
宋寒衣只是一眼就看清了画上的内容,因为上面只有两个人头。
一个落魄青年书生,一个小书童。
画画像的水平实在有点太高,不仅画的地像,而且画中的穷酸之气已经快要溢出来。
像,他还可以推脱说世上总有长得很像的几个人,可是这独一无二的穷酸气却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