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纸,这玩意怎么越看越眼熟。七度.....没等他看清楚,张柠枝迅速下蹲,将那张纸捡起塞进了口袋。
“谢.....谢,我先去了。”张柠枝脸感觉自己快要脸红到爆炸,心里想着他要是问,自己就从四楼跳下去。
不至于,不至于,你有点极端了。
“嗯嗯。”江年将水杯还给了她。
他倒没觉得有什么,生理期是正常现象。至于什么生理期羞耻大可不必,但也不会多说一些多余的话。
放下书包后,他开始趴桌上睡觉。旁边的窗户开着,冷风吹进来极为舒服,过了一分钟他起身把窗户关了。
张柠枝打完水回教室,脸还有些热。
回到教室,发现江年趴在桌上补觉,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特别是在这种问题上。
尤其是江年。
她紧张兮兮的坐下,强忍着身体不适拿出了生物知识点册子默读。身体只要一动不动,痛痛就会暂时消失。
“卧槽!你来这么早?”贴吧绿牌的马国俊进了教室,一眼看见了趴桌上的江年,“吃早餐没?”
江年在桌上侧头,半死不活回道。
“在家吃的。”
“真羡慕你,我妈让我在学校买。”大胖子坐在江年旁边,抹了抹红温小脸的虚汗,“妈的,下这么大雨。”
“我短裤都快被淋湿了,你怎么身上一点没湿?”
“坐车来的。”江年焉焉道。
“我也是坐车来的,我爸把我扔在校门口,沃日,伞买小了。”马国俊抖动着左肩膀湿漉的一角。
“卧槽,窗户怎么关了?”
闻言,前座的张柠枝忽的转头。她记得窗户应该是开着的,江年应该想开吧,他会不会误会是我关的?
“我关的,昨晚打飞机着凉了。”江年随便找了个理由。
“你这.....哈,江年,班上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马国俊打消了开窗的念头,“等会我要和李华、姚贝贝说。”
“随便。”江年无所吊谓,继续睡了。
“你怎么这么困,昨晚干嘛去了?”马国俊絮絮叨叨,跟个娘们一样,等了半分钟却发现江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