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常笑拒绝背这口锅:“那是你基因本来就不行,要么就是大脑太奇葩了,下达的指令手脚领会不到。”
“器官复制技术已经发展几百年了,早就不是事故频发的时候了,”他骄傲道,“用过的都说好!”
其他人要稳重一点,没有他们仨这么能整活,但被这么多挑战者狙了几十轮,尤其周晓辰还故意掉链子的情况下,狼狈的时候也不少,真正做到了“人人都有黑料”,被迫丢掉了偶像包袱。
经过一个月的调整状态,周晓辰已经(自认为)打磨出了身经百战的气质,对即将到来的预选赛决赛,完全可以平常心了。
更让她担心的反而是《论社会契约与不平等》论文——学期过半了,她还一点思路也没有!
临近决赛,“触手猫擂台”暂时关门歇业,本该排得满满当当的周末一下子闲了起来。虽然嘴上喊着“大好春光出去浪”,但周晓辰最后还是决定去图书馆。
刚准备出门,光脑震了一下。
她条件反射地就想回“比赛不接了”,突然发现这次震的是私人光脑。
Алексей:“我回来了。”
周晓辰简直要热泪盈眶,偏偏还不能问他这么长时间去哪了,只好打:“呜呜呜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Алексей:“刚刚解散,我在楼下。”
周晓辰:“啊?”
然后反应过来:“2号基地?”
Алексей:“嗯。”
周晓辰“蹭”地蹿进屋,打开装备箱,拎上降落伞包,然后从阳台“嗖”地就跳下去了,把宅寝室看小说的林见星吓一大跳:??
每一个立志做飞行员的少年都要练好的跳伞,周晓辰显然已经非常娴熟了,在半空中她就看到了阿列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