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钱钱瞥萧老夫人一眼,“能死一死吗?”
“不能,”萧承想起他那外出赈灾的爹,“但病一病行。”
钱钱有些遗憾,“好叭。”
从爹爹怀里出来,哒哒哒跑向娘亲耳房。
路过萧老夫人身边时,朝她射出几根银针。
银针没入体内,萧老夫人终是支撑不住彻底昏厥过去。
下人们手忙脚乱焦急起来,萧承唇角勾起危险弧度。
“快来人,递本世子的帖子去请太医。”
他视线扫向萧老夫人身边几位心腹老嬷嬷,“这些硕鼠,伺候老夫人不利尽数关押。”
小小庭院再次安静下来,几位老嬷嬷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有数位黑衣少年自屋顶跳下。
少年们齐刷刷单膝跪地,“是。”
几位老嬷嬷来不及反应,便被堵了嘴拖拽出小院。
萧承命人将萧老夫人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又命人去喊管家。
将家里一应事务安排妥当,萧承迈步进入耳房。
千月此时正抱着钱钱说话,刚出生好大儿被放在她身侧睡得安稳又踏实。
萧承坐在床沿,伸手越过钱钱轻抚千月脸颊。
林千月微笑看他一眼,眼神示意,“那边有洗澡水我用过的,你一身血腥味儿,去洗洗吧。”
萧承立刻明了,笑眯眯看眼千月又揉揉钱钱脑袋,“好。”
钱钱看向母后,“娘,所以刚才那位萧老夫人是我爹后妈?”
“她为了自己儿子继承国公府,就趁着老国公爷不在对你们喊打喊杀?”
“是,”林千月笑着,“我原是五品小官家中庶女,因父亲犯错全家受牵连。”
“辗转被卖入国公府做了个洒扫小丫鬟。”
“哇,”钱钱眼睛都亮了,“你这是丫鬟主母?”
林千月又抱了抱钱钱,笑着,“我如今身份是你爹想办法重新安排。”
“否则,我一丫鬟怎能做的了战功赫赫国公府世子夫人?”
钱钱点头,“哦。”
想了想,“娘,我要找到一个人,是一个男孩子。”
“他应当同我差不多大,样貌不详但说不定,”伸手指指自己眉心,“跟我有同样记号。”
林千月……
“什么?”
萧承……
他们国公府,不正有个眉心有痣不详之人吗?
快速从浴桶里出来,急忙换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