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也跟着渴起来。
——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渴。
【啊啊啊啊一个体热一个体寒,我都能想象到俩人肢体接触有多带感了,冰火交融】
【刚才靳尧洲蹲下来的时候,那个大腿肌肉都要撑爆裤子了,我的妈呀,我感觉就是一只巨型黑豹蹲在池鹿前面,还特老实的由她摸额头,第一次get到了体型差】
【他俩能不能为了我莫名其妙亲一下?】
【这不好吧……话又说回来,只亲一下够吗?】
【你们能不能克制一点!不要吓到我还不熟的豹豹猫猫】
【别的组都互相搀扶上了,这边还在手拉手,我急啊!我真急啊!】
虽然途中停下来片刻,但池鹿这组还是率先抵达了第二站。
刚看到补给区的黑板,靳尧洲就感觉手心一空。
转头,池鹿已经三两步走到黑板前,认真看着上面写的规则。
这一路上,池鹿确实没喊过累,也没有抱怨过一句,但这会离得远了,他才发现她手腕红了一圈。
靳尧洲回忆起来,刚才最后上坡的台阶,他拉着她手腕拽她上来。
当时他并未用多少力气,却听到池鹿轻哼了一声。
他只当是池鹿娇气惯了,磕不得碰不得。
没想到她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细皮嫩肉,稍重一点肌肤就容易留下痕迹。
简单补充了能量后,靳尧洲将可以加分兑换物资的负重块在腰间固定。
不经意间,他看到自己掌心上的砂砾,又想起那道红痕。
片刻后,靳尧洲终于在补给区桌上不起眼的角落找到湿巾,将两个手仔细擦拭干净。
一遍,两遍。
按照规则,女嘉宾需要拿着花束走到终点,中途,花不能折毁或是掉落在地。
靳尧洲站定在出发口,等着池鹿选好花束过来。
见那道纤薄的身影拿着花走近,他下意识将手伸过去。
池鹿却低着头,手指打理着鲜花上的蕊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手。
靳尧洲看着被她小心呵护的花束,是几朵淡蓝色的蝴蝶兰。
让他想起出发前每个人需要佩戴的姓名铭牌,那一堆五颜六色的铭牌里,蓝色只有一个。
上面的名字叫沈听迟。
同样的名字,他也在池鹿的房车外偶然见过。那是一幅巨型海报上的签名,海报就被她贴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