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月浮生有些不舒服,当时展轻霄在路上就跟自己说有事要离开,实则是不想见到月怀仁,而自己也跟他说,肯定会保他没事,让他不要离开,得到父皇的赏赐再说,毕竟展轻霄立下大功,肯定会有所封赏。
他是很希望展轻霄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帮助自己,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还可以与他结拜为兄弟。
可是展轻霄却不告而别,这让他心里是有些不舒服,即便是要走,至少也得说声再见吧?然而他就这么悄然离去,甚至连去哪里也没有和自己打一个招呼。
“先回宫!父皇在皇宫中为你准备了庆功宴。”月怀仁见他这副失落的模样,也没有再多说展轻霄之事。
回到宫中,即便是酒再香,那些跳舞的女子再美,月浮生也没有生起一丝兴致。那些大臣和世家都向自己敬酒和示好,他们都知道月浮生受到重赏,月承龙和月释星被惩罚。几位皇子之间的斗争,月浮生的赢面就更大了一些。
月浮生自然是敷衍一般地跟他们碰着杯,思绪早已不在宴会之中。
月承龙与月释星虽然是被下令关在清幽纺静思己过,但是这场宫廷的宴会,还是让他们参与了。
此时,月承龙看着那些大臣一个个都去向月浮生敬酒,小人的嘴脸一露无疑。想当初,自己得势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一副谄媚的嘴脸。他此时觉得这些人十分可恶,心里十分痛恨。
而宴会的另外一个主角就是薛缺了,薛缺成为新任八门防御使,权力极大,自然也有不少人前去敬酒。不过,薛缺并不擅于交际,所以便显得有些窘迫,那些人一个个凑了过来,薛缺烦不胜烦,便干脆不再理会,故作高冷了起来。
“薛鼎,你这个侄儿似乎是不太适应这样的场面啊。”月承龙对着身边的薛鼎小声说道。
薛鼎喝下一杯闷酒,他心里自然是不太愉快,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侄儿居然一飞冲天,官职都超过了自己。
“大皇子殿下慧眼如炬,我这侄儿平常就只对军中的事比较得心应手,这种场面多半是应付不过来的。”
月承龙嘴角泛起一抹轻笑,说道:“你去看看,他还认不认你这个叔父?如果他还认你这个叔父,那八门之事就简单多了;如果他不认的话,终归还是要让他在八门吃一些苦头的。”
他是觉得即便薛缺是提升了官职,但是在神武城八门可是有不少他的心腹,如果能够得到薛缺的支持,那他这一次反倒成了最大的赢家;可是如果得不到薛缺的支持,那自己的那些心腹总要给薛缺设一些绊子,让他不会这么顺利掌权。
薛鼎端着一壶酒,一把推开在旁边的那些大臣,然后坐在了薛缺的旁边。
月浮生注意到了这一幕,但是没有动作,心里却在想:“出手还是挺快的!不过,大哥啊,大哥!如果这次让你就这么截胡了,那本皇子为什么要替薛缺请功呢?你这如意算盘打得虽然不错,但是却是自作聪明啊!”
“叔父!”薛缺当下起身,就要行礼。
“!不必!”薛鼎按住了他的身子,然后把自己酒壶中的酒倒入到薛缺的酒杯之中,“你现在都升了八门防御使了,官职比叔父还要高,就不必再向我行礼了。”
“来,咱们叔侄先喝一杯。”薛鼎举起酒杯,一脸期待地看着薛缺。后者端起酒杯与薛鼎碰杯,一饮而尽。
“好!”薛鼎放下酒杯,面露一丝愧疚的神色,“当时在小镇,实在是危险,叔父当时以为你会跟着大家一起撤走。也是叔父只顾着护着大皇子与九皇子离开,所以忽略了你,你一定对叔父有意见吧?”
“怎么会?叔父职责在身,怎么能为了缺儿而置二位皇子于不顾?”薛缺连忙说道,只是心里却是在冷笑。
“这件事终归是叔父的错,叔父要向你道歉。”薛鼎十分诚恳地说道。
“您不必如此!自缺儿父母离世,您与婶婶对缺儿照顾颇多,我们叔侄不应在意这种小事,显得生分。”
“唉,我那苦命的三哥哟!如果他们泉下有知,知道你今日能够有如此成就,想必也会瞑目了!”薛鼎故作伤怀之姿,说着又喝下一杯闷酒。
薛缺看着他演着戏,没有说话,合着是打算替大皇子来当说客,给自己打感情牌来了。一上来就自呈已过,显得十分愧疚的样子。我倒要看你这戏演到什么时候?
“当时,你回神武城求援,叔父并非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三皇子居然真的抵挡住了灵兽。所以......你不会介意吧?”薛鼎又说道。
“不会!好在陛下最后相信了缺儿。”薛缺微微一笑,说道。
“其实,缺儿,叔父过来,是有事要
跟你商量的。”薛鼎又说道,薛缺暗道一声正题来了,便带着一丝困惑地看着薛鼎,等着他开口。
见薛缺面露疑惑之色,薛鼎开口说道:“你刚升任八门防御使,可有不少人不服呢!八门势力错综复杂,你过去没有自己的班底,肯定是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