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枭:“气我没有告诉你。”
温黎:“你不是说了情势所迫吗?”
陆西枭:“那你怪我吗?”
温黎:“怪你什么?”
陆西枭:“怪我连累了江应白。”
温黎:“没有。”
陆西枭有点不太信:“可江应白都伤成了那样。”
温黎:“那我说‘有’?”
陆西枭小声地说:“你这分明是本来就有。”
“你自己走吧。”温黎说着松开手,撇下他就准备自己走。
陆西枭一伸手拉住她:“我自己走不了。”
说着,他放开温黎,转而把整条手臂横着搭上温黎的肩,把温黎当拐杖用了。
“陆西枭、”温黎就要给他手拿开。
“我这样好借力。”陆西枭说,手掌还得寸进尺地握住了温黎的肩头,又顺势把人往自己身边一带。
他这哪是借力,分明是趁机抱她。
温黎几乎都成习惯性地抬起胳膊照着他腰腹就是一肘。
根本没什么力道,陆西枭却无痛呻吟,顺势弯下身子,贴近温黎。
“帮帮忙。”陆西枭笑着说,还试图转移温黎注意力,问她:“你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问的是黛芮亚。
而此时的杜邦庄园灯火通明。
西蒙把黛芮亚带回庄园,又把兰登父子叫过来,西蒙也没有说什么,但有些事并不需要他亲口说出来,效果就已经到了。
黎明时分。
江应白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睁开眼看到林逐溪坐在他床边。
江应白以为这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象。
心想还真好。
哪怕是幻象,但能见到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