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安不妨说说你想听什么。”
大长老直接发问,这是木诚安始料不及的。他忍住一时冲动,快速捋清思绪,意识到自己太过锋芒毕露必早折,因此就放弃了继续追问吴沂。
吴沂扭着脸正冲他笑,木诚安看的一阵反胃。“晚辈不过是太过伤心。父亲向来待员工如兄弟,只怕此行回去后,父亲……”
“侄子莫焦心,回去后记得向你父亲替吴叔问好!”
木诚安强笑着退回座位。问好?只怕木原真会气的原地爆炸!
他冷冷打量起元剑道那边的坐席,堂上五位长老的位置、其下两侧是两个亲传弟子、负责各种杂事的祁琏风的座位跟他是同一排……但是亲传弟子的位置有一个是空的!
那个地方并不显眼,甚至被天华宗的人稍微遮挡了视线。如今他仔细一瞧,才发现那里自始至终是空的。
论道大会上其他宗派可以只派遣一名亲传弟子,但是负责主持的门派必定会派出两名以示东道主位置。如果这次不是元剑道忽略这一点,那么这个位置又会是谁的?他又去了哪里?
“素绾,”他低声唤了声(shēn)边的女子,“昨天那个地方有没有人?”
“公子是说哪个地方?”
木诚安愠怒地一把推开她,慌乱中女子的面纱掉地,在众人面前现出了她的美艳容貌,引起旁人一阵低呼。
有人见她眼熟,更有人记起了她的名字。
“点香阁的花魁素绾?”“原来木公子一直带在(shēn)边的女人竟然是她?”“真是仙女一样的容貌……”
女子微微颔首戴上面纱,正想跟木公子撒个(jiāo)求原谅时,却主意到另一旁的那个女人附(shēn)跟木诚安说了什么,竟让木诚安微微笑了起来。
她是什么货色!素绾无意中看到过那个黑衣女人的脸,那就是一张烂脸。木公子怎会突然为这个毁容女人而冷落她?
祁琏风在大长老的授意下草草散掉集会后,站在最外面听的四人组不约而同一齐伸起懒腰往外走去。
何问感叹道:“今天看来不用记心得了。”
“哎,你有没有找郭瑜抄心得啊?”经过一夜折腾的季子淳恢复了七七八八,气色看上去还不错。
“吃饭的时候我就找了他。结果这家伙说太无聊就打瞌睡去了,他还打算找我抄呢!我真是服了他,站着都能睡觉……”
“我腿好酸。”
陈因一听就立马凑过去关切道:“你腿还没好吗?赶紧回屋我再给你检查检查。”
“是站的酸……”
“不行,一定要认真对待外伤。尤其是这种,它是一种霸道的(yīn)寒之毒,最初症状不明显,但是一旦过夜毒素会快速侵入五脏六腑。昨晚我们及时清掉了毒素,我怕还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