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连自己的姓名都说不出来,王诩带他去派出所查询相关记录,办相关手续,他没有出生证明。
派出所的人说他可能是医院外出生的,应该是在感染区,或者是被摧毁的城市。
王诩知道这个男孩来历,但却没办法证明,小男孩的母亲是光民,沪市光明六翼属民,父亲是个普通的幸存者。
如果带小男孩去医院建档,有可能会有大麻烦。
王诩带他去了人才市场,人才市场外围就是劳动市场。本来会以为会很顺利,但是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应聘的大多为男性,女性大多年纪太大。
王诩又去了人才市场,也是男性居多,女性很年轻她们要为前途考虑,不愿意接手这样的工作。
王诩叹气,他想起了一个人,许莜!但是不知道许莜是否同意。
联系上许莜约见面,许莜约在了家里,她脸上有淤青。
昨天晚上和别人发生了争执,卖酒不顺利,客人想进一步和她交流,她拒绝了。
“为什么不找份正式的工作?”王诩知道原因。
许莜真的不想回答,“因为一些特殊情况。”
王诩跟许莜说了小男孩的情况,王诩想雇佣她,一天300消费点。许莜欲言又止,王诩却没有多少时间能耽搁了。
“一天500点。”
“不是钱的问题。”许莜感觉眼前有金星闪过。
“包吃住,医疗补贴,孩子睡了,你可以忙会儿其他的。”
许莜同意了。
安顿好小男孩,王诩拿上邀请函赶往某大型温泉酒店。
会场已被戒严,王诩迟到了。被严格检查后,王诩进入会场。
一边是圆桌会议,一边是报告用会场。时隔近三年,王诩又和反末日会议的成员又坐在了一起。
“王先生,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伊莎贝尔长大了,金色的马尾,蓝色的发带。
“好久不见。”王诩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好,王先生,姐姐还好吗?”穿着血红色和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