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奇反倒不多停留,这考试可不是后世高考,几个小时可出不来。
甘奇也不担心苏轼苏辙与吴承渥,径直回家而去。
唤来周侗与狄咏,甘奇开口一语:“从今日起,你们两人就教我器械与枪棒之法。”
周侗闻言点点头。
而狄咏见得甘奇郑重其事模样,开口问道:“大哥,你是想熟练器械枪棒,还是要学杀人之术?”
甘奇认真点头一语:“杀人。”
狄咏点头,口中却还说道:“大哥,杀人之法,多战阵,大哥未来定是那朝堂文臣,当真要学这些?”
甘奇再一次点头:“要学,你好好教,我定好好学。”
此时的狄咏忽然有些激动起来,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大哥,小弟看家本领,绝不藏私。”
说完狄咏已然转身飞奔,不得多久,长枪朴刀,腰刀长剑,抱得满怀而来。
甘奇第一次认认真真学起了杀人之术。
狄咏更是教得认真。
兴许这整个大宋朝,甘奇是唯一一个学习战阵杀人之术的读书人,至少狄咏眼中的甘奇,就是那不折不扣的读书人,也是未来朝堂上的士大夫。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让此事的狄咏心潮澎湃不止。甚至狄咏都止不住在想,想着甘奇有一日能站在朝堂列班的最头前,有一日甘奇也成为相公。
那该多好?
那该有多幸福?
那一日的大宋,又该是什么样的大宋?
狄咏带着这一份憧憬,舞动着刀枪辗转腾挪。
年轻的苏轼苏辙,正在为那些帖经墨义奋笔疾书,也带着对这个国家与民族未来的憧憬,带着自己为国效力的抱负。
吴承渥答着帖经墨义的题,信手拈来,甚至跳背入流,兴许他也是世界上第一个能把四书五经跳着背的人了。
饿了面饼馒头,渴了喝凉水,连坐在小小的马桶上,吴承渥依旧不忘考题,口中念念有词,背诵着一段一段要填空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