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獭抬起爪子挠了挠脑袋:“至少有三里宽!”
燕三郎当机立断,一把捞起两只水獭跃上鹰背,一边对萧宓道:“我们先行一步,请王上速速调度。”
萧宓面色沉重,刚点了下头,巨鹰就振翅而起,大风中扶摇直上,往西而去。
他在黄鹤接引下大步往外走,一边对身后侍卫下令:“传我急令,划拨城西戍军速往龙口堰,抢险抗洪,不得推托!另外给孤备马,孤要亲去龙湖!”
……
巨鹰飞在半空中,取直线往西前进。
千岁就坐在燕三郎背后,伸指在他腰间一拧:“打听盛邑内的小娘子们做甚?”
燕三郎一本正经:“我得知道都有谁。”
“嗯?”她手上又加了把劲儿。
好疼啊。他狠狠嘶了一声:“日后才好躲开。”
她转嗔为笑:“算你嘴甜。”不用抹香脂,燕小三的嘴也越发油滑了。
这次就放过他了。“你说萧宓今日过来,安的什么心思?”
至少有一半是为看她而来。燕三郎没把这话说出口,只摇了摇头:“不清楚。”萧宓在王位上一坐五六年,再也不是初与燕三郎相识的青涩少年了。
君王的心思,比女人心还难猜透。
“我看,他是来招安你的。”
燕三郎啼笑皆非,他又不是土匪,用什么“招安”?只听千岁又道:“你真打算在卫国当官儿?”
他不答反问:“依你之见?”
“娄师亮当年天天赶去王廷上工,还不能混吃等死,得挖空心思给靖国女皇排忧解难。活儿做得不好,国君可不会给你好脸色。”千岁闷闷道,“你要是当官儿,我又得天天去王廷上旁听,无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