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猛的站起来,“太憋气了,你们喝,我走了。”
安凤军一瞪眼,“你给我坐下!”
“叫你们过来干啥?不是商量对策吗?见子,你说句话。”
听安扁担和哥几个的言论之后,杨见心里有了计较。
钱,他有的是,他没权,但是他认识的人有啊,而且在申城顶着天。随着与孟华秋关系加深,他知道了他弟弟是申城一把手,至于说人,更是小菜一碟。
如果说来硬的,西庄村男人全上,也打不过他和李苦瓜两个人。
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让他出手,有点儿“高射炮打蚊子——小题大做”。
而且在本乡本土,他不好意思大动干戈,毕竟都是自己的乡亲,同上一座山,同下一条河,犯不着。
看着发小们殷切的目光,杨见说,“东庄西庄相距不过两里,乡里乡亲,打得头破血流,出了人命结下世仇,不好!这样,咱几个再出面和他们最后交涉一次,”
几人听了杨见的话,垂头丧气,书小说,“没用的,每次交涉都打架,去了也白去。”
安凤军心思深刻,知道杨见不撞南墙不回头,便说,“好,我陪你去,”
杨见问,“咱们的要求是什么?”
“地是我们的,他们想占必须出钱买或者租,”
杨见点点头,“合理,能说得过去。”
又喝两杯酒,约定明天上午五个人同去,才散了席。
回到家,骆冰已经睡了。
心里有事睡不着,杨见倒杯水,坐在沙发上沉思。
回家捧场,村里有事,袖手旁观不好,会冷了乡亲们的心。
可是管的太深也不好,毕竟不是村里的领导。
看样子明天去交涉,大概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有可能当场打架动手。
无奈!
杨见摇摇头,耳边忽然响起闫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