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见说:“可以去睡,就刚才的客房。”
“谢谢,”
“嗯,”
刘敏一语不发,等待两个人说完,目送安柏消失。
开口问道:“干的怎么样,”
“基本上达到战役目的!”
“两个打唐索的家伙被我送去西天,又把他们绑架的女人救出,对于他们来说,损失惨重。”
“对于我们来说,是大获胜利。”
刘敏生出担忧:“扶桑人吃了大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杨见右手一拍沙发扶手,叫道:“如果他们再敢生事,我让西苑高科在华夏土地上消失!”
“今天晚上多亏有人帮忙,要不然会很麻烦,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功夫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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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回来之前,刘敏已考虑清楚,不再隐瞒他。
于是坦白:
“救你的人是我父亲宁百涛,”
“你父亲?你父亲不是刘吉和吗?”
杨见感觉特别意外,因为两人相识已久,并且交情深厚,知无不言,怎么刘敏又多出一位父亲?还姓宁。
“此事说来话长,我本姓宁,刘吉和是我义父,对我有养育之恩。”
“哦,”
这么说,杨见才有些明白。
正说着,大门打开,宁百涛走进来。
刘敏站起说:“他就是我爸,”
杨见望着宁百涛,很是意外:
一副陌生面孔,偏偏似曾相识。
刘敏说:“我爸一直没在我身边,前些日子刚回来。”
杨见赶紧打招呼:“前辈你好,多谢你仗义出手,”
宁百涛摆摆手:“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扶桑人在华夏太过猖狂,教训一下,也是应该,”
刘敏说:“唐索遇险,幸亏我爸来的及时,否则,他的处境更难预料,”
杨见这才明白。
原来宁百涛早已出手,否则,固然唐索性命危险,而自己的别墅恐怕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于是抱拳致谢:“伯父援手之德,杨见没齿难忘。”
宁百涛说:“你和敏敏私交甚好,我出手帮助也是应该的,不用客气。或许以后有事麻烦你。”
杨见说:“伯父说的不错,我和刘敏是好朋友,她有事就是我的事,有何差遣,定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