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盘子被常年累月的污垢所包裹。
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奇怪的是,祝穗岁竟然看到那盘子上,附着着淡淡的绿色雾气。
这说明了这个盘子,一定具有一定的价值!
到底值多少钱。
祝穗岁并不清楚,毕竟这是刚出来的新颜色,她不知道是在红色之下,还是在蓝色之下,甚至有可能是在蓝色之上。
不过可以判断的是,这盘子肯定能卖钱。
耳畔传来脚步声。
白凝雨写好了东西拿出来,见祝穗岁盯着门口看,倒是疑惑。
“看什么呢?”
祝穗岁回过了神,正好看到白凝雨关切的眼神。
恐怕白家并不知道这个盘子的价值,要不然是不会把盘子当成是猫碗,恐怕早就藏起来当传家宝了。
她正打算开口说那个盘子。
外头却是传来了动静。
祝穗岁抬眸一看,是白凝雨的哥哥白凝城。
先前聊得过程中,白凝雨就和她说过了,说是白凝城把工作辞了,要去下海做生意,但不知道是不是没这个脑子,赚不到钱不说,还赔进去不少,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也不愿意娶媳妇,现在成了白家最不待见的人。
白凝城这回是垂头丧气的回来。
手里还拎着个编织袋,里面估计放的就是他卖的东西。
白凝雨小声和祝穗岁道:“你说我哥是不是傻,大冬天的卖点烤红薯也好啊,他非要去收了乡下农民的花生来卖,这玩意遍地都是,谁稀得买呀。”
卖花生?
祝穗岁听了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白凝城,祝穗岁上辈子也是有点印象的,主要是他在这个时代太过于离经叛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