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喊着要帮忙孤儿寡母的,咋一下子变得无动于衷了?
何雨柱感到好奇,走过去问:“不去看看?”
“我才懒得去。”何雨水撅起了嘴。
这态度,挺耐人寻味的。
何雨柱直接问:“出啥事了?”
何雨水稍稍迟疑,委屈地说:
“还不是因为他们家讨厌,那天炖鸡你出门了,我想到你没吃多少,特意把炖的鸡肉留着没舍得吃,结果……”
讲完经过,何雨水气鼓鼓地说:
“怎么可以这样,咱们家也不欠他们的,
“小孩子这样,大人也不吭声,以前帮他们那么多,像喂不熟的狼似的,真是够了!”
不管怎样,傻妹妹总算懂事了些。
何雨柱心里十分欣慰,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
“别生气了,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以后不理他们就好。”
“嗯。”
何雨柱乖乖点头,偷看了他一眼,小声说:
“哥,对不起……”
说完,不好意思地跑进屋了。
“呵……”
何雨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瞥了一眼秦淮茹家,也回屋了。
事情闹大了,巨庆爷已经不管了。
大爷易中海虽然也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但比起又蠢又坏的二大爷刘海中,不知好了多少倍。
回到屋里。
何雨柱想了想,骑车出去了。
买了一些糖,买了一些点心,又新买了一套中山装,顺手理了个发。
一切,从头开始吧。
快回来时,他犹豫了一下。
何雨柱又去买了一些布料,打算给娄晓娥做个坐垫。
明天一早,要去接她。该有的,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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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里。
阎家人正围着桌子吃晚饭。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上座。
晚餐是窝窝头加咸菜,他吃得斯斯文文,不斯文不行,窝窝头一咬就碎,不好好嚼就容易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