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严肃地劝道,
“这是正常的职务调动,不是想回来就能回来的。”
“我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发?”
何雨柱态度坚决。
办公室外,冉秋叶用手紧捂住嘴,却无法阻止眼泪滑落。
另一只手中的化验单,也被无力地捏在手中。
朝朝暮暮,原以为那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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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过离别的场景,却因长久未至而几乎忘却,没想到分离来得如此突兀,让人猝不及防,不舍,不愿,毫无准备。
突然之间,孩子没了喊爸爸的机会……
又能怎样呢,毕竟答应过,说好的。
所有的美好,只是暂时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能拥有这五年,已觉足够,人生没有遗憾。
冉秋叶试图这样安慰自己,泪水却越发难以控制。
整个下午都没见到冉秋叶。
下班回家,看见她双眼通红,似有哭过的痕迹。
何雨柱不由叹了口气。
能让冉秋叶难过的事情,肯定是迟迟未能怀孕的问题。
想到这里,何雨柱上前搂住她,轻声宽慰:“别多想了,隔壁的王德清和桂兰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我并不在意的。”
“嗯。”
冉秋叶身子微微颤抖,眼眶泛酸,依偎着他。
这一拥抱持续了许久。
心情稍微平复之后,冉秋叶轻轻推开他,微笑着:“好了,我没事了,只是刚才一时想不开。”
说着,她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面颊微红,哼哼着,“哪需要什么秘方,明明就是你不努力……”
何雨柱心头火起,顺势握住她的手。
冉秋叶脸更红了,俏皮地眨眨眼:“那个来了。”
何雨柱无奈,难怪她这么放肆,敢惹不敢当。
不过随后,何雨柱不禁皱眉。
鉴于他每日的努力和超凡的记忆力,他这时才想起,冉秋叶那个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来了。
这样的时间跨度,很可能是怀孕的迹象,但既然来了,或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每个女性的身体状况都不同,周期长短受多种因素影响。
可能正是因为这次到来,知道自己并未怀孕,所以才会难过吧。
何雨柱明白了冉秋叶突然难过的缘由,毕竟有多长时间没来,她自己最清楚,心里必定有所期待。
而今希望落空了。
“好了,我去做饭。”
冉秋叶俏皮地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点了一下,转身忙活起来。
这五年里,冉秋叶的厨艺从零开始,进步显着。
何雨柱也很乐意享受她做的饭菜,望着她熟练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柔情,走上前说:“今天你休息,我来做。”
“干嘛对我这么好,你这个大懒虫,自从教会我之后,就再也不动手了。”
冉秋叶俏皮一笑,调侃道,
“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想讨好我啊?”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何雨柱刚开口,一个欢快的身影闯了进来。
“柱子叔,冉姐姐,我又来混饭啦!”
周晓白一脸喜滋滋的,像是刚跑完步,小脸蛋红扑扑的,特别好看。
何雨柱瞅了瞅她,眉头不自觉拧成一团,念叨着:“都大姑娘了,别整天瞎跑,得有点女孩样儿。打从王德清两口子搬进四合院,周晓白隔三岔五就来找王德清媳妇桂兰串门。桂兰在医院,老加班找不着人,周晓白就溜过来蹭饭,一个月好几回,时间长了,跟冉秋叶混得可熟哩。”
“我才不理你呢,我就听冉姐姐的。”
周晓白抱着冉秋叶的胳膊撒娇不肯放,还告起了状,
“冉姐姐,柱子叔吼我,今儿晚上罚他睡地板。”
“行,没问题。”
冉秋叶眼里带着笑,眨巴眨巴眼,逗趣道,
“听小白的,让柱子叔睡地上,咱俩上床睡觉去。”
何雨柱心里头,哪有什么地上床上的区别。
吃过晚饭,周晓白就颠颠地回家去了。
她也就周末才回趟家,明天还得赶回公社去。
天慢慢黑下来。
洗漱一番,就准备歇息了。
何雨柱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香气,心里头翻江倒海的。
一边是五年的朝夕相处。
一边是七年的杳无音信,掐指算算,孩子都该六岁了,可一次都没见过。
天平自然就偏向了一边。
但就算这样,想到要离开冉秋叶五年,让她独守空房五年,何雨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