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拨、挑、截、推、搅、崩。

无一例外都被方鹤缓慢又巧合的挡了下来。

十招已过，闫子虚没再进攻，而是面色凝重的看向浑身都是破绽的方鹤。

“你似乎很惊讶？”方鹤终于开口了，语气依然很慢。

闫子虚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露出一抹笑容，“确实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动作这么慢却能挡住我的攻势。”

方鹤的眼神还是很呆滞，“或者说你不是惊讶，而是失望？”

看着方鹤空洞的眼神，闫子虚有种被嘲讽的感觉，他已经知道方鹤这样子装出来的了，根本就没有受到那药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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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嘴上却是说道：“怎么会呢？你的实力越强，我们学校拿交流赛冠军的把握就越大啊。”

方鹤摇了摇头，眼神瞬间恢复清明，“你这样不累吗？”

话说着，这一次方鹤主动出击，带一阵剑气卷向闫子虚。

“我怎么会累？”闫子虚跟上方鹤的速度，成功格挡。

“每天都装这样一副样子，很辛苦吧。”

没有回剑，方鹤斜斩而下。

“我没有装，我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

闫子虚脸上又浮现出标准的笑容，然后双手举刀横空挡住方鹤下压的一剑。

“哦，那我说错了，你不是很累，应该是很可怜。”

方鹤同样双手持剑用力下压，眼睛盯着闫子虚的眼睛，流露出怜悯之色。

“嗬，可怜？谁可怜了？我是闫家子弟，怎么会可怜？”

一直都挂着笑容的闫子虚，脸上笑容终于不再。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方鹤说中了他的心事。

“可不可怜，你自己心里清楚。”

方鹤后退两步，再一剑刺过。

“嗬，嗬嗬，我从来不会为资源担心，你肯定体会不到！你怎么会理解这种感觉呢？！”

闫子虚这一次没有进行格挡，而是同样一刀上去，要与方鹤以伤换伤。

“我确实体会不到，也不想体会！”

“我只想做自己，做真正的自己！”

两句话说完，方鹤眼中精光四射，气势大盛，迈步向前，竟是要与闫子虚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