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止住笑,少年一副贱兮兮的表情转头,将马车放慢速度,神神秘秘道,“师父,我刚才看到,老伯腰间挂着两枚椭圆玉佩,碧绿碧绿的,您说这是?”
没等说完,少年脑后生风,吴霜的巴掌便重重迎上他的后脑勺,要知道后脑不比脑门,江湖中常有铁头功这门功夫,但从来也没听过谁闲来无事练后脑勺的,理由是太过脆弱,别说青砖钉板,哪怕是轻轻磕打一下也需缓和半晌,闷疼肿痛,吴霜这一巴掌算赶巧了,把个少年拍得呆懵半晌,悻悻地闭口不语。
头晕目眩感觉稍微过去,少年回神,胡乱摸索到屁股下压着包鼓鼓囊囊的物件,心中有些奇怪,滴溜溜拽将出来,打开包裹扎口处绳索,赫然是数十株水汪汪青绿的蛇兰草,瞅着半数以上甚至都裹带晶莹水珠,少年忽然就想起来前一场大雨中老蛇佝偻的背影。
复行十几里,白衣少年才迟疑说道,似乎是说与自个儿听。
“师父,咱们白吃白喝良久,临走老伯还送出这一大包珍奇草药,咱们不表示一二?”
“我赠与他那份大造化的值钱程度,非是蛇兰草能衡量的,我都觉得肉疼。”少年耳朵吃痛,“莫非你觉得为师小气抠门?”
“昂。”
“找打。”
空山新林,云销雨霁,百花嫣然。
ps.连着两天上火,鼻咽发炎,请假在家躺尸,唉。
戒烟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