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洙桑道名声传遍天下,可惜洙桑道背后那位主子,好像过于看重私军,商贾百姓且在街心,马步不减,冲撞无辜百姓商贾,往后又何谈安民敛财。”
洙桑道中商贾多年来受这些位时常敲竹竿逞威风的洙桑道私军,经温瑜这句简短言语过后,原本窃窃私语声无端壮大起来,私军跋扈,仗洙桑道主器重,当然是不晓得何谓收敛,饶是如今受众人声讨,照旧跋扈得紧,仍旧有数骑逼近温瑜,眼见便要摁住腰刀作势斩杀。
凭商贾云集敛财是根本,能抵御外患的私军,眼下同样是洙桑道根本。
街旁酒楼,有位男子始终饮酒不断,而温瑜出手时候,眼前摆满空坛的男子却是停下杯中酒,一跃跳下楼去,瞬息之间将那数骑砸到平整青石路上,力道之大,人马皆翻,青石路忽然震颤。
男子腰间悬玉带,靴顶虎头,深秋时节穿短衣,眉眼眯起,面皮极英气,如今轻描淡写将数骑拍翻,微回头扫过温瑜两眼。
“装得不太像,声势不小,但只能骗外行人。”
旋即男子看向眼前已是如临大敌的骑军,笑眯眯朝脸色阴晴不定的私军统领招了招手,“旁人认不得你,我认得,上前说话。”
私军统领下马上前,才要拱手,双手被男子扯住抡起,狠狠砸到青石路上。
威风甚重的私军统领,如同是破皮囊旧衣裳一般被男子抽鞭似砸过足有数十回,血水溅出足足数丈,而后随意丢弃到一旁,男子回过身来,使袖口擦擦面皮血点,“共饮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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