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满身绷带的袁莱也忍不住的问道,“这......”
“龛下做的,你看一下他给的药管不管用。”戚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成玄,并从小非手里接过手机,坐到沙发上开始审核未处理的文件原稿。
成玄接过瓷瓶,小心打开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小心地抱过袁莱,拆开绷带,查看伤口,“这伤口看着像是用钝器生生割开了一个口子,离心脏最近不过一寸,稍微不小心就会殒命。不过已经用了药,伤口在慢慢恢复,起码半个月才能完全好。”
“半个月,”戚戎皱眉,“有什么方法好的快一点吗?没时间了。”
成玄摇摇头,表示不可能急于求成,“这伤只能静养,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必要理由吗?没时间了是什么意思?”
成玄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了,立即低下头,帮袁莱换上新绷带。
戚戎微微撇过头,问道,“这个药有什么副作用吗?袁莱好像说不出话了。”
成玄掰着袁莱的嘴看了半天,“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应该是受了刺激,或者声带疲劳,明天我带她去医院查一查。”
“好。”
等成玄换好绷带,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戚戎让小非送成玄离开。
袁莱看着戚戎手上的青色玉环转了一圈又一圈,正想什么时候给自己戴上时,就见戚戎把玉环戴到了自己手腕上。
这个动作……袁莱形容不出来,觉得怪怪的。
戚戎拿刀子把肉切成小丁,用牙签插着喂给袁莱,“是我去的晚了。”
两天已经很快了,大海捞针说起来难,做起来更难。而且这两天一定发生了好多事,戚戎都没有睡好,要不怎么有黑眼圈呢?
“是我去的晚了。”戚戎重复了一句,然后直挺挺的趴在了桌子上。
小非送完人折回来,把戚戎搀扶进了一楼的客卧。最后还贴心的把袁莱的窝放到了饮水机旁边。
关灯走人,偌大的客厅里转眼就剩下袁莱一个人。
等到第二天,袁莱早早的等在门口,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戚戎叫小非封死了底下的小门,她直接出不去了。
戚戎开门出来,看到袁莱这个样子,好像并不是特别开心,“非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