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疑问,谢承泽好不容易熬过了殿试结束,正打算去问问建帝到底想做什么,建帝突然昏倒在龙椅上,嘴角溢出鲜血与呕吐物来。
大臣们慌忙地喊着召太医来,谢承泽看着建帝痛苦的面色,终于慌张起来,他抬起袖子胡乱地擦着建帝嘴角和脖颈上的秽物,眼神茫然地听到太医说,建帝病重,命不久矣。
怎么会呢?
一定是骗人的。
谢承泽想从太医脸上看出演戏的痕迹,却看不出一丝假意,他转眼望向建帝苍老的面容,想要上去摇醒他,却感觉手臂被人拉了一把。
“沈渊……”谢承泽下意识地喃出了沈渊的名字,转头看到的却是谢瑾瑜的脸。
青年眉目少有的冷淡,语气温和又冰冷,“二哥,你的衣袍脏了,先下去换洗一下吧。”
谢承泽想说什么,却听谢瑾瑜吩咐道,“来人,送摄政王回承欢殿。”
很快有侍卫上来,擒住谢承泽的手臂,要将他送去承欢殿,谢承泽挣扎着,望向谢瑾瑜,“谢瑾瑜!你干什么!我要陪着父皇!”
“父皇一向宠爱你,若是看到你因他心伤难受的模样,定然会心疼。”谢瑾瑜走到谢承泽面前,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眼神幽深,“二哥回去休息好了,再来见父皇。”
说完,他抬手示意侍卫带谢承泽下去。
谢承泽挣脱不开,只好看向沈渊,沈渊朝他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无声道,“先回去,这里有我。”
谢承泽这才不再挣扎,甩开侍卫们的手,“别碰本王,本王可以自己走。”
盛世淮听到消息,连忙赶到了承欢殿,见谢承泽无碍,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上前问候道,“陛下的情况很糟糕?”
“嗯。”谢承泽的心情很糟,想到建帝吐出的血,连带着对盛世淮都没什么好脸色,“父皇的身体明明挺好的,只是风寒有些重罢了,怎么会突然病重?”
谢承泽心里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原着里后期建帝病重也会吐血,但他以为那是作者习惯性的安排,毕竟很多作者写皇帝病重时,都爱写咳嗽吐血。
可如今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吐血,谢承泽还是不禁开始用现代知识来联想。
能让人咳嗽吐血的病,都有什么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