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阴沉暴躁了许多,给人的感觉不再是道行尚浅的年轻太子,而是浸染朝堂已经见过风雨的太子。
不过曹倾然并不在意。
她淡淡道,“待陛下出殡下葬后,你便为沈侍郎与摄政王筹备婚典,届时朝中大臣自然无法置喙什么,摄政王无心皇位,你便好好当你的皇帝,提拔武科状元和其他武将,压下大皇子的兵权,确保能坐稳皇位。”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谢瑾瑜冷漠嗤笑,“孤绝无可能为他们筹备婚事!”
曹倾然顿了顿,“所以呢?”
“只要死一个便好了。”
曹倾然以为他要杀沈渊,不禁蹙了蹙眉,“沈渊是不可造之材,杀了未免可惜。”
谢瑾瑜冷笑,“是么?可惜在哪儿?”
可惜你日后不能借他之手杀了二哥?
谢瑾瑜眸底涌动的杀意,让曹倾然暗暗心惊,她不禁后退一步,冷斥道,“朝之重臣,怎可说杀便杀!你若杀了沈渊,无疑便给了谢守均正当谋反的借口!”
尤其还是如此敏感的时刻!
“你杀沈渊,是想做暴君不成?”曹倾然眉目一皱,厉声斥责道。
“孤不在乎。”
他已经做了一次暴君,不在乎再做一次。
但,二哥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