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彪,你立马去安排镖队,带着那些小妾们分批离开涿鹿县。”
他神色冷沉道,“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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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此地,还是久留了。
从昏厥之中迷迷糊糊的醒来,谢承泽发现自己被一根长粗绳绑在床上,胡来不在身边,无痕无迹也不见踪影。
他,这是在哪儿?
隐隐记得,自己带着胡来趁着关城之际离开,半路马车外突然一阵惊乱,马车被掀开了盖子,有人从天而降,对着他的后颈就来了一下。
后颈还隐隐发痛,定是红了,谢承泽飞快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感觉有点眼熟。
好眼熟……
等等?这他妈不是当初他在涿鹿县县衙里搞钱时,暂时住的那间屋子吗?
口口!
他不会是被盛世淮给抓了吧!
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谢承泽吓得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昏。
木门被打开,一只紫靴率先踏入门内。
那脚步声极为沉稳,待走至床前,谢承泽只听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对方似是俯下了腰身在观察他,近得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他在干嘛?
端详他?还是思考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残忍又难看的死法?
谢承泽内心控制不住的害怕,就在对方打算开口说别装晕了时,便见谢承泽猛地睁开眼睛,像条漂亮的毛毛虫一般蛄蛹蛄蛹,小脑袋蛄蛹到他的怀里,哇的一声哭出来。
“大佬!求别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
盛世淮:……
盛世淮抬手拧了拧鼻梁,随即拎起他的衣领,如同拎柔弱小鸡一般将他丢到了床里面。
随即语气讥讽道,“没想到,足智多谋的摄政王殿下,竟是如此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