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想送人对吧?”
福尔图娜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李毅飞举起手里的书,指了指上面的图片,“要不要参考一下上面的颜色呢? 虽然绿色也不错,但是在大夏...算了,也没什么关系啦!”
“这个靛蓝很不错诶,看上去很帅!”李毅飞比了个大拇指,咧着一口大白牙笑起来。
神力赋形,法则为线。
模仿着倪克斯的动作,福尔图娜略显生疏地将神力捻成丝线。
在这个安静的午后,披着小毯坐在日光沐浴的秋千上做着这种手工活,也算是一件种惬意的消遣。
“在做手工?”略带好奇的嗓音自头顶响起。
倪克斯先一步对来人笑起来,“你回来啦达纳都斯。”
“嗯。”林七夜将手中的药分好递到她们面前,“到吃药的时间了。”
白色的药片顺着温水咽入喉中,外层的糖衣划开后是浅淡的苦味。
忽然有点想吃糖果...
没有由来的想法只是短暂地闪过,福尔图娜莫名地感觉到侧颈略微的刺痛。
她抬起手下意识按住肩颈,眼眸微动。
“怎么了,是觉得累了吗?”林七夜注意到了她不自然的动作,微微弯腰看向她。
福尔图娜摇了摇头,盖在肩上的织物随着她的动作滑下,露出白皙的脖颈。
没有伤痕,没有其他,当初某人留下的那个齿痕看不出丝毫残留的痕迹,刚刚一闪而过的刺痛仿佛是她的幻觉。
“珊迪!”
“怎么了派大星?”福尔图娜弯下腰,看着冲她跑来的粉色海星,轻轻握住了他递过来的手。
正处于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阶段的犯病梅林冲她笑得灿烂,“你身上水母的气息好浓诶!”
“你也掉进水母果酱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