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哥哥?”
对方在轻笑,看来是满意的。
唐禧觉得有件事可以趁热打铁,好声好气求他。
“等你回来,我们挑个好日子去领证好吗?婚礼可以等你空……”
“为什么非得要那结婚证?我们现在不过得挺好的?”
曲江宴不承认自己有恐婚症。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许瑰期联系来往。”
她厌倦了患得患失的感觉,感觉自己变得不自信很陌生。
原本甜美和谐的气氛如泡沫,一触即破。
曲江宴敛了笑,温和的茶褐眸降至冰点,薄唇紧抿许久。
“为什么要将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大?”
他挨个误会进行解释,也表示会处理问题,自认做到了事事有回应。
为什么反反复复不信任他?
这段感情即将走到了尽头?
扪心自问,唐禧对他千依百顺,床事上又耐折腾。
偶尔作一下也有情趣,最近是作得有些频繁。
可他更不想浪费时间去找别人磨合,所以尽量挽救。
“我们都各自冷静……”
唐禧被接连刺激后遵循着内心渴望:“我想去D国看看你,顺便玩一阵子,行吗?”
简直是变相的人身监控,曲江宴面色疲惫,耐心告罄。
“你别闹,我在这边真的很忙,没空照顾你,我很快就回……”
“谁要你照顾了?”
唐禧歇斯底里,直接将手机砸到床尾。
听到细微哭腔,阿稻扭头一看,发现中央拱起的被窝一直在抖动。
它迫切用嘴去叼被子,见没效果,又跳上床,刚把脑袋钻进被窝,就被一只手推出去。
唐禧将被子压得死死的,哭得越发伤心。
这是她成年后,第一次在床事之外哭,无助至极。
阿稻急得叫了三声,从床的另一边叼过女主人最喜欢的樱花熊玩偶,放在枕头处,目睹女主人哭累后睡过去的全程。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