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宴收起身上的刺,走到唐禧面前,春光灿烂询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唐禧担心未来招惹不必要的官司麻烦,提前警告。
“安装脉冲电子围栏,免得一些不要脸的人将我家围墙爬烂。”
曲江宴觉得主要责任不在自己:“你肯定不知道吧,司空衡也爬,他还比我多爬了几年。”
“毛丝鼠会吃自己的屎,你怎么不去学着吃屎?”
“禧禧,我们不要讨论吃屎这个话题好吗?”
他身形颀长健硕,衬得唐禧骨架娇小,努力克制住想抱她的冲动。
“行啊。”
真罕见,曲江宴屏住呼吸,生怕将面前这个好说话的灵魂吹走。
“屎壳郎喜欢滚粪便,你怎么不去学?不愿学就学滚一边去。”
“……”
不远处的包工头小心瞄一眼。
小姑娘看着娇娇柔柔的,都快要将那男人给骂碎了。
女人能掌管母老虎这个称号,还真不冤。
将人怼得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简直不要太爽,唐禧转身进屋。
曲江宴发现她悬空左前脚掌走路:“禧禧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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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搭理。
曲江宴摸了摸鼻,慢吞吞折回10号。
师黎就是个扫把星,一来就害禧禧受伤!
扫把星的三花猫从眼皮底下跑过,进了自家院子。
一妙计涌现,曲江宴把门关上,拎起三花猫进了屋。
不出一个小时。
唐禧找上门,叉腰怒目相视:“你个烂心肝的坏东西,把猫还给我!”
曲江宴热情招待:“我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零食,有话我们坐下慢慢说。”
虽然没证据证明猫在这,但唐禧的直觉一向很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曲江宴拿出接待神明的虔诚:“禧禧,你二十三岁生日快到了,我陪你过好不好?”
唐禧温润水眸猝然迸出刀刃般的寒光:“我有自己的竹马陪着,哪里敢劳驾曲二少。”
曲江宴隐隐听到深处的滴血声,急切又庄严问:“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