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秦京茹话不多，偶尔抬头看看天空，偶尔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像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何雨柱见她这幅样子，也没多问，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

到了澡堂，果不其然，人不多。大门外挂着一盏昏黄的灯，雾气腾腾地从门缝里溢出来，带着一股子热腾腾的水汽味儿。何雨柱领着秦京茹进去，先去柜台买了票，然后把女澡堂的票递给她。

“你先进去，等会儿我就在男澡堂那边，洗完了在外面碰头。”何雨柱嘱咐道，目光扫了扫周围，确定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秦京茹点点头，拿着票走了进去。她临进去前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何雨柱挠了挠头，也没多想，转身进了男澡堂。

热气扑面而来，澡堂里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仙境一般。何雨柱脱了衣服，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往自己身上泼水。他动作麻利，一边洗着一边琢磨着秦京茹刚才的神色。说实话，这姑娘平日里看着挺利索，怎么今天倒显得有点不自在了？

他刚想着，旁边一个熟人凑了过来，“柱子，今儿怎么这么早来洗澡？平时不都晚上来嘛？”

何雨柱一愣，扭头一看，是老邻居许大茂。他心里暗叫不好，这许大茂嘴碎得很，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带着秦京茹来澡堂，回头准得传遍整个四合院。

“哎呀，今儿起得早，想着趁人少过来洗个痛快。”何雨柱敷衍道，迅速搓了几把身子，草草冲了几下便准备走。

许大茂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却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