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虽在西北,但却从来没有忽略了京城的经营,尤其其平日里就讲究一个贤字,大臣对他倒也是更加的亲近一些,站在夏禹那边的大臣虽说不如夏霸门生那般死忠,但胜在数量颇多。
这群大臣看到夏禹立刻便是恭敬的行礼,而夏禹也是十分恭敬的回礼,一团和气。
“诸位大人辛苦,这都入春了却没有想到还是如此的寒冷,我看大人大清早就赶进宫内,想必也没有吃上几口热乎的饭菜,这不,我带了一点京城里最好的米面点心给大伙尝尝。来啊,抬进来。”夏禹道。
当下便是有奴仆搬着蒸笼进来,一打开,那是香气扑鼻,尽是一些从未见过吃过的面食糕点,而且还是热乎的。除了这些甚至一盅盅浓汤,看的众大臣是口水直流。
“别客气,来吃起来。”夏禹当下拿了一块奶黄馅儿的玉兔包吃了起来,那黄金色流着油脂的馅儿看的众人均是食指大动,均是纷纷道谢吃起来。
这内阁倒是扫去了夏霸带来的阴霾,众人都和夏禹有说有笑起来。这夏禹和大臣聊起民生,天南地北的侃起来,总是在不经意间恭维他人几句,令这些大臣心花怒放,均是在心里感叹,同是一个娘胎生的,为啥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啊。
聊到后来便是有一个耿直的官员愤愤不平的说:“是啊,这官员在地方好好的当一名父母官,但这这考核却往往不是按着他的政绩来给的,真是操蛋。你看比如这位河东郡守,他在当地推广小麦种植,才半年时间直接就解决了当地的多年来的流民问题,大元帅你才怎么着?上面让我们去审核他的政绩是否作假?这老百姓口口相传的事情能做的了假?”
夏禹一听便知道这内阁的李大人那是在给自己通风报信呢,这河东郡守可是他的人,征战四方的时候可是在他手下当过主簿的。
夏禹只是感叹一声道:“赵大人说得是有不错,可这世间许多事情便是这么个状况。地方干的好,便是会体现别人干得不好,有些人便是会看成不团结,不团结又会怎么样那便是影响朝廷和谐。太后也是没有办法啊,诺大个朝廷,要是搞起了党争,搞什么你的门生,我的故吏,那这朝廷是听这些党派还是听摄政太后的?所以啊,太后也是有苦衷,这许多转下来的折子本就是一种无奈啊,是否妥协可是关系着政令的转达啊。诸位同僚都是内阁的老资历了,那比我夏禹不知道高明多少了,你们能不明白?有的时候太后是实在坐不了主,便让各位帮帮她,有了诸位的支持,这太后的腰杆子也多少会硬上一些,碰到那顽劣的大臣也有话说不是。哎,难啊。”
夏禹说话的那会,内阁大学士已经默默的在夏霸批夏禹门生故吏的折子上写下了同夏霸那折子一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