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经理,凭什么让茯苓跟我换位置?”
杨经理手插裤兜,眼睛并没正眼瞧梦竹,而是说了句:“也没什么,你不是私下里和三丫关系莫逆、同情她可怜她吗?既然如此,我就来满足你,你来和三丫一起洗碗,共同历练生活,增进彼此感情,岂不是很好?”
“我?”
梦竹一惯凶悍的眼神,露出一丝畏惧与为难。
杨爱军依然手插裤兜。
“我什么?其实刚才你干坏事时,我就在包间躲着,刚好看到你、在设计边志兰这个新来的。”杨爱军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就想诈出梦竹的实话。
毕竟刚才听到的一切,都是别人揭发,但是她本人丝毫没有承认过什么关键。
见梦竹咬着牙,依然不说。
杨爱军又跟了句:“所以,既然你与三丫一起设计陷害同事,还被发现,所以就罚你和她一起搭伴刷碗,这可就不能怪我喽。”
“你?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梦竹摇头,很气恼。
杨爱军的手指、若无其事敲了几下办公桌,淡然道:“好,我听听你怎么说!”
梦竹凶悍的眼底,竟然冒出一丝雾气。
“是,是三丫求的我,她说如果我帮她成为了女服务员,她到年底就有好小伙子娶她,她就能成功脱单。我,我,”梦竹挤出一滴眼泪,“我不也是可怜三丫的难处吗?”
“哦?”
杨爱军听到这里,皱眉。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为了脱单就鬼迷心窍、都不惜铤而走险、去做坏事呢?
包括被送进去的肥宽也是一样——传宗接代的执念让他走火入魔,如果他能把这些看淡、随缘的话,何至于糟蹋了他的整个人生?
男的如此急功近利,还可以理解。
可是,三丫是个女的,竟然也?
就听梦竹继续:“而且您也知道,三丫人丑岁数大,肥宽是200斤的胖子都不愿意娶她,可想而知,三丫该是多么的难。所以我也是为了帮她,不得已才!”
梦竹语罢,低头搓着衣襟,忐忑不安,等待发落。
杨爱军不再敲桌子,提出别的话。
“我可是听说,三丫等事成之后,要贿赂给你三个月工资哟,这个你刚才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