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倔强的老王还没有走到门槛子,就见地面又开始“砰砰砰,砰砰砰,”
老王脚步踉跄,差一点儿没砸到阿黄。
随着这一阵“砰砰砰”,见老王的屋子,竟然稀里哗啦,倒下了。只剩下屋里的那一根棍还依然立着。
老王一阵心疼,“哎呀我的,我的房子。房子就是我的老命,怎么就会塌了?”
只见假小子妇女哈哈笑,“你看看,幸亏人家屋里给你立了一根棍子,你瞧瞧,目前只有那个地方还没塌。”
老王皱眉,反复看——果然。
就赵丫片怒骂,“你看看你看看,你还不听人家叶知青的话,你看那房子都是转圈塌的四外边,唯独中间留给你的活命地尖,就是人家叶知青、非要为你支撑上的一根檩条,你还腻腻歪歪说三道四。”
老王定睛一看,也表示无语。
老王忽然一指远处,“那边是什么?怎么地下喷出来了水?”
在茯苓药田处,一股股喷泉,就像一条条纤细的黑色蟒蛇,扭动着妖娆的身躯,朝着天空喷薄而发。
而且还冒着滚滚的热浪,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臭鸡蛋的怪味儿。
“咱们不是大旱三年了吗?运河都干枯了,哪里来的水?而且是黑水?”
老王和大家傻了眼,看着十几米远处,黑蟒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大家都傻了眼。
“哎呀,为了不危险,咱们快躲进房后头的地震棚吧。”
“好,”
早就穿好衣服的老王,朝着房后奔去,他是男的,钻进了他的地震棚。
其余几个妇女,也钻进了地震棚。
阿黄则是跑到了地震棚旁侧,蹲着警惕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臭鸡蛋味儿越来越重,最后阿黄又开始不明所以的狂吠不止。
可是,一夜没睡的老王和其余的几个妇女,实在撑不住了。
她们窝在了地震棚里,伴着硫磺味儿,伴着阿黄的莫名其妙吵闹狂吠声,半眯着眼睛缓缓浅睡而去。
但是四周,传来了那愈发浓烈的硫磺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