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在意的抖动手上的残髪。
受到那记猛烈打击,贾张氏直接跌倒于地面。
这时面部和头上强烈的疼痛令她恢复意识。
她双掌猛捶于地并大声吼叫:「快来救人哪。」
「何雨柱带来的人正在施暴。」
「老太婆就要被人杀害了呀。」
.......
与此同时,在聋婆婆家的后院中,
易中海及聋婆婆自获释后首先来到了聋婆婆居所中商讨如何对付那个卑鄙小子,何雨柱。
自从上次,从事件中未受伤丝毫全身而退的何雨柱,易中海便觉得人们的态度与之前比起来显得不那样敬畏他,明显是因为他在何雨柱面前蒙受了巨大屈辱之故!
现在,易中海真希望可以撕碎这个何雨柱!
「婆大人您想到了好办法了吗?」易中海面对紧锁双眉的聋婆婆,迫不及待追问说。
「别烦着催了,要是想到了会不讲给你听听么?」
因思绪遭到打断, 聋婆婆心情十分不悦地说。
紧接着,老太耳背地说:“你总是把难题推给我啊。”
你这院子里的大佬,总不能凡事都要由我帮你策划吧?
易中海摸了一下鼻梁,有些难堪地说:“我虽是院里的大佬,我的智谋也并不比别人差。”
可对你来说,那不就是小孩儿玩斧在你门前卖艺吗?
你是谁呢?你是个中的老手呀。
易中海这串奉承的话,终于令老太高兴了些许。正当她要开口时,外面突然传来贾太太的呼救声。
“救命哦...”
“出人命啦...”
两人相视一眼就知道出事了,连忙冲出门去。随着呼救声走去,两人见到中庭院已聚集了很多人群。
就在此时,闫先生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低声道:「你们现在才发现事情吗?这何雨柱已经带领人手来了院子。」
听闻何雨柱这般跋扈,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
这不是完全不将院里的大佬放在眼里了吗?
看着贾太太的脸已经泛红和浮肿,他立刻明白,此事必定与何雨柱有关。
思绪片刻之后,易中海神情冷酷地走到何雨柱前,并以指指着仍在地上翻滚叫喊着的贾太太。
「这是不是你的手下作恶的结果?」
未等何雨柱回答,一旁张建国等人齐声道:「就是我们干的,你想怎样?」
这一众人口气嚣张不已,然而身为院子大佬的易中海绝非等闲之辈,立即平复怒气。
此时他的视线锁定了实际上的领导者—张建国,直接对其喝斥:「我可是这院里的大佬,经街道处委任的协调者!你既不是这儿的人, 凭什麽率领一群外人进入我们的地方撒野?」
“关于何雨柱的事,自会由院里的其他领袖处理。”
“无需让诸位来多管闲事!”
“难道你们希望体验被拘禁的感受?”
在这个光明正大之日,易中海难以相信竟然有人不怕王法制约。
居然大胆直接率领手下冲击院门施加暴力!
“废话少说,直接报警逮捕他们所有人。”耳背的老太太也跟着在一旁,皱起双眼威胁道。
听到老妇竟然威胁,张建国不屑朝地下咳了一口口水,
抬眼看易中海:“为何?就凭我是何雨柱师傅吗!这还不够?”
对此,易中海反而笑了笑,“即使你是他师傅那又能怎样?”
"他不过是我们小区的一员,我才是这里的代表大佬。”
「邻里间发生摩擦,自然而然有我们这些老头子处理并进行调和。」
「何时轮得到一个局外人在这对我横加指点?」
「啐!」
张建国先朝地面假装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是算什麽一号的大爷?」
「平日里总是见你在欺负小柱。」
「还轮到你来调和,调和个什麽东西?」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小柱的父亲河达庆这个月寄来的生活费是不是给你私吞了?」
「不止这样,你还偏袒一侧,前几天我的学徒受委屈的事,是不是过去提供伪证?」
「是你这个老人使手段强迫我的学徒签了那个原谅书?」
「像你这样的人,是如何能够成为院落里的一号人物?」
他说的种种,都是在路上小柱告诉他的事。
然而对於易忠怀将雨水的生活费私藏这件事,他只是有所听闻并没有明确证据。
小柱他都没想过他自己的师父会将此事一同揭露出去。
不得不承认,张建国这些批评已经站在道德高处,全面地控诉了易忠怀。
并且张建国声音非常嘹亮。
他这一吼,基本上让所有住在这个院子的人聚集过来围观。
包括许家人,大懋兄弟和住在院子前方的老刘夫妇他们都在这里。
见识了小柱的师父如何强势,许大懋突然带头喊了句,「真不要脸的易忠怀, 畸形判断。」
接着众人口里开始连绵不断地跟着大叫,「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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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判断。」
易忠怀瞪一眼许大懋, 好像要深深记住许大懋一样。
公然抹他的面子,这仇是非报不可的。
他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誉。
当看到院里的人都开始开始质疑他的为人,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