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哪里了吗?”
李秀才泪如泉涌,听到那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清冷的声音,他不禁用手捂住了肚子,缓缓地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痛苦与悔恨之色:“我……我知道错了,主子。
我确实是您买下的仆人,我不应该东张西望,没有规矩。请您原谅我吧!”
苏嫣然冷哼一声道:“有自由的人才是秀才,但若失去了自由,你便与那些普通的仆人毫无差别。
这里是酒楼,我买下的是能听使唤、守规矩的仆人,而非一个分不清自身地位、自命不凡的秀才。
人啊,一定要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别以为有点墨水就与众不同,说起话来毫无忌惮,要知道这可是京城,这不,你就见到了皇子。
我带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得罪人的。”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李秀才的内心深处。
苏嫣然没再多说,和潇逸晨去了酒楼后面的院子里。
“我说神女,你干嘛留那傻不拉几的秀才?”
“因为我觉得他嘴贱啊。”
“嘴贱?每个字我都听明白了,连在一起我怎么听不懂?”
“你不觉得他挺嘚瑟,尤其在牙行那个憨劲挺有趣?”
“没看出来,若在我王府绝对拉出去砍了。”
苏嫣然挑眉看着他“草菅人命啊!”
“做下人有下人的规矩,我自然不会管,有管家会管,你快说说为什么留他。”
苏嫣然带着他一边在院子里转,一边说道“咱们开的酒楼,有自己的特色和格调,唯唯诺诺的管事,走哪没有?
既然酒楼靠山够硬,那多个嘴巴贱的管事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