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儿,你要是敢伤害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贺莲儿身形不稳,扶着身边的一棵树干恶狠狠地说道。
“是么?那就试试。”
贺容儿摸出一把匕首,“哗——”一刀划下。
贺莲儿的手腕上立马多出一个三寸长的伤口。
“你……你怎么敢?”贺莲儿捂着伤口,不敢置信地看着贺容儿。
远处的赵师姐也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对着贺容儿喊道:“你就不怕鸣剑宗的带队长老发现是你伤害了莲儿师妹,找你报仇么?”
“是么?哎呦,我好害怕啊。”贺容儿假装受了惊吓,随即大笑出声:“你们以为他们会找到这里么?”
方才她要离开的时候就发现,这里附近有一个很久远的阵法,刚刚她要对贺莲儿出手的时候,就偷偷打开了阵法的开关。
眼下其他人就算是真的找到这里,也不一定能够进来。
“我怎么不敢?一年前你为了得到我的血,不也这么做过么?可惜你没害死我,反倒是害死了你那个跟班贺天纵,怎么样?是不是很遗憾?”
“你……果真是你动的手脚,大哥的死跟你脱不开关系!”
“哼,你这话说的不对,明明是跟你脱不开关系。”
说话的档口,贺容儿又对着贺莲儿的胳膊划了好几道口子。
“我刚才给你用了麻药,所以你全身没有力气,现在也感觉不到疼痛。不过等麻药的药效过了,你就会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贺容儿只觉得心中痛快不已。
这时赵师姐再一次出声:“贺容儿,你别得意,我们身上都有鸣剑宗的弟子令牌,就算是死了也会把生前最后的影像传给宗门,你根本就逃不掉鸣剑宗的追杀!”
“哦?是么?那还要多谢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贺莲儿轻笑着在贺莲儿身上摸索,最后在她怀里摸到了一块玉白色的弟子令牌。
贺莲儿恶狠狠地瞪了赵师姐一眼。
这还真的是个猪队友,生怕对方不知道怎么消灭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