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其实是特别好使的。

别人想要搞什么手脚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行了，白茶。”虽然耽误时间了，可是导演还是和颜悦色的，“今天就先这样，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都挺累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宁白茶点了一下头：“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她的戏份一直不过的缘故，感觉剧场的气氛不太好，莉莉向前来给她递水杯的时候，都不太敢大声说话。

“白茶姐。”莉莉轻声说，“导演是不高兴了吗？”

宁白茶只摇了摇头，没有多说，等她回了化妆间卸妆，才听到莉莉提了一句小李。

她正在换衣服的动作一顿：“她怎么了？”

“被人打的住院了啊。”小李特别开心，对宁白茶灿烂的笑了一下，“看看，有人已经在直播了，说是要给大家看看她的模样。”

“直播？”宁白茶问。

小李点头，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白茶姐，我觉得实在是太爽了。”

“爽什么？”宁白茶看她。

小李拿着手机凑到宁白茶的跟前，让她看屏幕。

这是一个新人的直播间，镜头隔着病房的玻璃，对准了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