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凝当时人都看傻了,都没好意思说冷冻格还有存货。
也不知道凌野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又愧疚又心软,撑着他胸膛直起身,就想去厨房看看。
就是坐起来的这一下,温晚凝才发现——
回来了半天,净被醉鬼缠着了,她连身上的大衣都没顾上脱。
凌野的手一直扣在她腰后,无意间把带子扯松了,里面那件旗袍就露了一大片。
缎面的,绣金线的红,顺着柔软饱满的曲线向下,蜿蜒到他好像一只手就能扣过来的细腰。
本来没脱衣服就热,又被凌野那双沉黑的眼眸看着,温晚凝的侧颊抑制不住地升温,嗔过来的一眼都透着水红色,像个待嫁的新娘。
“你松手啊。”
她又气又羞,戳了他脸一下,“你不放我走,一会吃什么。”
凌野任她这样作弄着,半躺在沙发上许久没动,隔了好一会才舔了舔嘴唇,抬眼看她,“姐姐里面穿了什么?”
“……就今天晚会时候的演出服。”
温晚凝眨了眨眼,佯做镇定,“去接你的时候赶得太急,忘换了。”
“脱了给我看看。”
“别下去,”凌野说,“就在这。”
他声音很沉,有种被酒精浸透之后特有的勾人。
温晚凝脸皮本来就薄,快被他这个语调搞疯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现在还没到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