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死亡到来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已经变得格外平静,意识漂浮在半空中漠然看着这一切。
远处的几道人影出现时,阿维娜的心里也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直到看到对方整齐出现的五人。
看见了对方胸前代表国籍的徽章。
那一抹颜色在白皑皑的雪地里刺痛了她的眼。
哪怕自己国家对他们并不友好,阿维娜的心底也出现了微不可察的颤动,那一抹最后的期待。
而对方,真的朝她伸出了手。
……
同伴的声音在耳边淡去。
阿金还在思考梦里和现实的区别。
按照他们昨天探索过的区域,加上阿维娜这里提供的信息,只有部分信息出现了出入。
这座山林依然和他记忆里的没差别。
这里的环境气温比梦境里的更残酷恶劣。
新村电视城受到规则的制约,不可能设置出必死的游戏机制,节目组故意将生存环境的难度调高,就必须给他们提供防寒保暖的衣服。
偷偷在御寒的衣物里动手脚,阿金还不确定村民の提醒是触发式,还是随机性的。
阿维娜说他们找到庇护所的时候,那些村民并没有和她们说过这样的话。
逃杀游戏里运气至关重要。
但节目组的恶意太明显了,它们布置的一切都是在避开「祂」的注视,钻规则的空子。
他们的异能被封禁,嗅觉被剥夺。
他们没办法在嗅觉上分辨出袈裟悬,而袈裟悬却能够轻易判定出他们在什么地方。
那天前往“半醒”,阿金穿着自己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还没舍得穿的IT民工衬衫去的。
那件轻薄款格子衫陪他度过了三个副本。
第一个怪谈还好。
但第二个怪谈,十二月的岛国极北地区,阿金被那股小风吹得想死,只能哆哆嗦嗦地去找些干的茅草和苔藓兜在衣服里,古代贫民也用干草和芦花御寒,穿起来没那么暖和,有总比没有好。
二十九次的死亡循环下来。
阿金感觉自己的耐寒魔抗都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