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岂眸色忽然暗沉,两年多过去了,本来他对他的婚姻已然无所谓,只是今日,他却感觉到异常烦闷与排斥。
“军中流言横飞,你钟束没有责任吗?”夜岂冷冷说道。
“额,大将军,我等会儿就去收拾那帮臭小子,让他们跟娘儿们似的的嚼舌根子。”钟束立刻正色道。
然后又试探的问道:“那大将军,那你要纳白医生为侧室吗?”
毕竟他们两个大庭广众下搂抱在一起,一个女子的名声最要紧,虽然看着那个女人也不像是在乎这个的样子。
钟束又想要试探知道将军的态度,又怕将军的态度。
“什么时候,你闲得管起我的私事了?”夜岂盯着他,冰冷的说道。
钟束已经开始对那个女人异常上心了,这点让他内心很不痛快,但是钟束比他更有资格对那女人上心不是吗。
再一次,他感觉那婚姻的枷锁越来越紧,紧得让他烦闷得透不过气来。
“……”钟束一时语塞。
“这两日你抓紧修整大营,派人看好骊山,三日后,我们班师回朝!”夜岂吩咐道,不想再跟他纠缠那女人的事!
“是!”钟束悻悻地回道:“那我先告退了!”
没能从夜岂那里寻到答案,钟束未免感到失落,只能无奈的走出营帐,心情有些低落。
夜岂看着钟束怏怏而去的背影,心中一冷,什么时候,短短几日,他们这些人都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这使得他很生气,前所未有的怒气,他势必要把那女人找出来,方可解他心头之火!
三日后,回都城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悠哉悠哉的走在其中,车轱辘缓缓地在黄土小道上撵上印子,繁密的爪子印显衬出步枪轻快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