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思是,他们虽是质子,却也不能让他们在京都有性命之忧,他们回京途中皆是咱们的人医治,因而才让您继续前去为他们医治!”
“啧!”白心稍有不耐烦,不过也只能去看一下情况。
“那我今日不能陪伴你们了,你们自行回府吧,青时你如今身子重,要多注意些!”白心看着他们两个叮嘱道。
“好,阿心,你自己也要小心!”青时皱着眉头说道。
她和木宛柠两不舍的看着她急匆匆而去心疼不已,貌似她自回京都便一直不曾得闲过。
白心带着敏儿溪儿和李泽一起,驾着马车便往都城的驿馆而去。
“按理说,南凉王和西昌大皇子两人虽住同一个驿馆,但是应该不同院,两人怎么会打起来了呢?”李泽边驾马车边无语的说道。
“就是太闲了惹出来的毛病!”白心轻哼一口气说道。
才到驿馆,驿馆执事张大人就焦急地迎了上来。
“夫人来得及时,里面请!”
“他们为何打起来?”白心好奇地问道。
“本来两人如今皆是质子,驿馆中亦是相安无事,只是西昌大皇子进门见了南凉王,便让他行礼,说原先南凉便是依附他们的小国的,规矩不可破!”
“只是南凉王说如今国已不在了还属咱们穹顶,当初依附也是不得已,如今要行礼亦是对咱们皇上,皇子,他西昌大皇子算是个东西!”
“口角之争,最后大打出手,虽未有武器,只是南凉王实在不是西昌大皇子的对手,被他一顿好打,如今便昏迷不醒了!”张大人边擦汗边说道。
因这事把他焦急得即便是在冬月,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若是南凉王但凡在他的管辖中出现不测,出了一个将投降俘虏虐待至死的事情,于穹顶的名声亦是不利的,何况如今还有些参加宫宴其他未曾回国的使臣。
“好,我知晓了!”白心点点头说道。
随后一行人跟着张执事来到他们的案发现场。
可谓是一地狼藉,白心等人进去看了一眼不禁摇了摇头。
庭院中桌椅板凳散架零落,摆件花瓶碎片铺散一地。勒布伦正义凛然地坐在唯一一张完好的椅子上,眸色冷冽,水青色的长衫上,微微渗出些许血渍。
身后站着的艾散,苍白的脸上的满是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