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然惊愕地看着陆书儒,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驸马原来受了如此大的变故,也从未曾跟她透露半句让她忧心,哪怕是利用她靠近凌垚复仇的事情都未曾做过。
“你,你为何不告诉我?”
凌语然眼泪绷不住了,心疼地看着陆书儒说道。
“若我做你驸马为的是利用你的话,便是对不起语然你的情谊了!”陆书儒走上前,抬手帮她擦去眼泪,微笑着说道。
报仇雪恨他也想,但是语然何其无辜,又怎么能把她牵连其中。
“竟如此的傻!”语然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着说道。
“那二哥哥可曾知道驸马的身世?”语然惊觉道。
“语然放心,想必是不会知道的,若是知道了,你们公主府不会相安无事的!”白心说道,想来还不会怀疑到他。
“那,那该如何是好,昨日之事,可会打草惊蛇?”语然稍微焦急地说道。
“凌垚警觉定是会的,只是我们对外说的是普通侍女,且已被杖毙,至少能让他放松些许警惕,留我们多些时间想对策!”
“竟想不到二哥哥是这样的人!”凌语然听了白心的话,稍微伤心地说道。
只是一想到他把自己的驸马家破人亡,就只剩下气恼和恨意了。
“他为何要如此做?”凌语然咬牙切齿道。
“公主,狼子野心,总是充盈自己的实力,排除自己的阻力才可!”书儒看着她,温柔地跟她解释道。
小公主被保护得太好了,她并不能够理解男人有时候对权力的执着。
“所以,哥哥和表哥,便成了他的阻碍!”凌语然点头明了。
“哼,狼子野心,若是让他踏着别人的骨血登上高位想必也是万民之祸!”凌语然轻嗤一声说道。
白心看着这兄妹,似乎一夜之间,都变得沉稳了,不免有些神伤,若是都能够一直天真,那该是多好的事情。
只是,都不可以。
“是呀,凌垚心怀不轨,此次把青时伤了,却没有伤到两个小世子,想必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白心看着众人,担忧地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凌语然也担忧地问道:“必是要多加些守卫才可!”
“加守卫治标不治本,我们在明他在暗,总归是防不胜防的。”白心摇了摇头说道。